2022年5月29日出生的宝宝最佳时辰(2022年5月29日出生的宝宝缺土缺金取什么名字)

退休倒计时:730天

一、日常

居家以来,迅速养成懒睡的习惯,每日起床洗漱早点完毕,再下楼做核酸时,基本接近中午了。一个上午似乎在还没有进入状态的情况下,就消失于无形了。

为拯救消失的上午,今日我俩5点半就起来了,洗漱后,下楼。居然小区核酸检测摊位已经营业,更有十多人在排队了。

我跟小辉说:“你看,这么早来排队的都是岁数大的。“

小辉说:”小区检测6点就开始了,做检测的人多是年轻的姑娘,这么热的天,也真是辛苦了。”

我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是6点22分。年轻人与岁数大的人,从生理上讲,并不是同一个作息时间,但却出现在同一时间段里,说明每日核酸检测这事,年轻人是有所付出的。

做完核酸,趁着日头还不焦渴、懒睡的人还没出现,我俩走出小区,在附近遛个弯。这时街上人相对少些,有零星遛早的白发男女,也有跑步姿态各异的年轻人。

早晨的空气甚是舒爽,我拉下口罩,鼻息享受。每有迎面走来的人,小辉都要提醒我戴上口罩,并已远距离侧身了。我若无视,小辉便迅速给我扣上老倔头的帽子,我不得不屈从。现在竟是他人皆为细菌的时段了。

遛弯回来,不过8点,吃了早餐,清理完毕,不过9点。打开电脑,哈哈,整个上午时光握在我手。早起的好处,就是获得一上午的自由支配时间,从这个角度来讲,早起很值得。

二、思维收获:天才早死

闲散时,我居然在网络上搜听了一节数学课。数学我在学生时代就没太搞懂过,到了现在听数学无非是想听出些数学之外的东西。比如,今日就在听“欧几里得——高斯——黎曼猜想——阿贝尔——伽罗华”的几何成长路径时,就被20岁就早挂了的数学天才伽罗华,有了些许联想。

阿贝尔(挪威26岁)、伽罗华(法国20岁)

  1. 有极端才华的人,早死,这是为什么呢?
  2. 我想,天才们早死原因,起码有两个方向:一是大脑消耗量过多,导致体力的超速消耗殆尽;二是极端的才华使得他们鹤立鸡群,不免表现狂妄,遭人嫉妒,最终被人构陷。或许20岁的伽罗华就是一例。
  3. 试想,数学天才是在决斗中被情敌击杀,以维护爱情的名誉而死,而不是为维护数学才华的荣耀而死。这算不算是不务正业呢?
  4. 伽罗华是做了跨界的蠢事:在数学上的超凡智慧,并不能帮助他在世俗爱情竞技场上,做出对自己有“根的对称性”的正确判断。

再然后,我想象了一下,伽罗华在决斗前夜,写给他发小的一封信。信里会定是充分表述了年轻伽罗华的焦虑与惶恐:

“我未必是爱上了她,她只是在我出现的酒馆里出现了,在酒精与荷尔蒙的怂恿下,我就吻了她。她不过是个舞女,与我的数学思维相去甚远,事后想来她定是欲擒故纵,热吻之后,我被攻陷之后,她才说她是有未婚夫的。而她的未婚夫还及时出现,当着一众酒徒吆喝着要和我决斗,用他武夫的方式。我坚信我可以用数学家的方式打倒任何对手,可他们没人出面跟我决斗数学。就这样我被卷入了我最不擅长的决斗方式,我的朋友,你是看着我一路骄狂走来的朋友,说实话,我预感此次我再无幸运符可用了。

我并不记恨那个明天要杀掉我的人,他只是领命形式,是个无名的喽啰。我只是感受到了行业头牌们的卑劣。行内不行,就行外下手。我明白的有点晚了,我才20岁呀,难道这个年纪就要拥有阴谋诡计才可生存吗?

我也在反省,怎么会被卷入漩涡了?当时头脑发热,生命至今的骄傲让我根本没法拒绝迎面而来的挑战。

朋友,时间紧迫,我最放不下的是,我的论文已经发给泊松一段时间了,或许泊松才是给了我最后一击的人。他是掌控着数学界局面的三个老顽固之一,柯西、傅里叶是另外两位,我已经领教过了。柯西很狡猾,他给我介绍了另外一个发表路径,委婉拒绝了我”根的对称性“的论文;傅里叶就更绝了,为了阻碍我的理论发表,竟甘愿把提前自己给弄死了。

真是悲哀呀,此时我已分不清楚,这悲哀只是我的悲哀,还是数学的悲哀?但愿泊松有点数学良心。

朋友你知道,数学真是占用了我太多的精力,以至于我并不精于击剑或射击,那不是我们数学家该做的事情。我并不喜欢那个女人,只是她的未婚夫一个劲地向我挑衅,作为一个携带者荷尔蒙的绅士我怎么能忍耐,可你知道我的雄心勃勃、我的天翻地覆并不在那些方面。这实在太愚蠢!太粗鄙了!

我怀疑他们是受了泊松们的指使,设计好了圈套,让我去钻。我全身心投入数学,前途势不可挡。他们定是在这里设了埋伏,阻击我这个还没有建立起自我防御体系的年轻人。尽管我已幸运地迈过法国大革命的一道坎,这二道坎啊,我可能要阴沟里翻船了。老话讲,大才总是被小利绊倒。

唉,我生命至今只钟情一件事——数学,并发现“根的对称性”,我已发现了许多不一样的事情,今后还会有很多发现,我丝毫不怀疑我的这些发现对后世的伟大影响,这可是我最钟情的事情—–

我只能写到这里了,我要睡一会儿,储存一点精神头,留给明天—–”

第二天,旷野上一声枪响,伽罗华被击中了腹部,他很虚弱地倒下了,脸色苍白得可怜,曾经的勃勃生机,在躯体上快速消散——

(这当然是一封我想象出来的信,与历史事实绝不相符。只是与我此时此刻的自然流淌的感受相符,或许明天的感受就不一样了。我想:抓住此刻的即时感受,才是日记的本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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